《军妓的逆袭【本文重口 变态 慎入】》免费阅读!

第 20 部分阅读(1/2)

作者:未知

    其实是为自己庆功,庆祝自己的最后一炮,将要射向这个最大的敌人。

    枫林早心中得意,做不成雪昭国的将军,能做竞云山庄的一员领导也好,说不定哪日自己还可以做少庄主的香帐中的男人呢。以前看到伍洁草那惹火的身材和动人的面容,他就感觉全身像是被火焚烧一样难受,而伍洁草不过是个出身贫寒的军妓,如今眼前这女子,身为少庄主,有伍洁草那样的容貌与身材,却比她更明艳,更娇贵,他更是盼着她能梨花眷顾。

    “少庄主,姑爷怎么没来呀?”有人没看到惠三冠的身影,便过来打听。枫林早一听少庄主竟然有丈夫了,心中不免有些失落,但是想想如今这么隆重的场合,她丈夫都不出席,看来两个人感情也不怎么样,自己还是有机可乘的。再说了,那些女能人,哪个没个面首啥的,论相貌身材,自己完全有资格才成为少庄主的面首。

    然而,几杯酒下肚之后,枫林早觉得腹中绞痛,可是看其他人却依然兴致勃勃,莫非是自己对这山庄水土不服。然而,枫林早很快便倒在了地上,口吐白沫,浑身乏力。

    “不好了,医生,快来看下!”离枫林早极近的人看到他这惊人的模样,忍不住叫喊起来,可是他的话却被伍洁草生生打断了:“枫林早抽搐的样子多性感啊,干嘛要喊医生,对吧,枫将军!”

    伍洁草蹲□来,勾住了枫林早的下巴,她的眼中写满了嘲讽,枫林早捂住疼痛不已的腹部,痛苦地问道:“这……是毒药?”

    “你以为我会毒死你?你想得也太简单了,就算是毒死你,也不是现在啊,我要将你折磨至死,为梅姐姐,为盛誉斓,也为我自己报仇。”伍洁草说着掐住枫林早的下巴,狠狠地端正了一下他的脸,让他仔细看着她。枫林早迟疑道:“难道……难道你是伍洁草?这不可能,我当日明明已经将她埋葬了,你是假冒她的吧?”

    “贱人就是没见识!我在土里接了地气,惠三冠跟我里应外合,将我救了出来。枫林早啊枫林早,常在河边走,哪能不湿鞋,不要以为只有你欺负别人的份儿,今日就轮到你血溅当场了。”伍洁草说着拿出了她早已经准备好的砍刀,猛地朝着枫林早的脚腕砍了下去。因为力道太大,速度太快,砍刀不但切断了枫林早的脚腕,他的一只脚还蹦出去了老远,鲜血溅了伍洁草一脸。

    “啊!啊——”枫林早疼得一直抽搐喊叫着,他哪里会想到这酒中有毒,而这毒只是害他肚子痛到虚脱,没有了反抗的力气,却不致命。他抱住自己的腿,一身热汗地仇视着伍洁草:“伍洁草,你好狠毒的心啊!”

    “这山庄上任何一个兄弟这么说我,我都不会怪罪他们,因为他们只看到了我用残忍的手段报仇,没看到当年我是怎么被你们欺负的,但是你呢,你还有脸说我狠毒?你私买军妓,这和逼良为娼有区别吗?你的宠妓庄纯那般欺负我,你不问青红皂白,上来就对我拳打脚踢。你让一群男人一整晚地掳掠我一个女人,我几乎干涸而死。你害死了我最爱的丈夫,可他却是你的救命恩人,你还有点良心没啊?你连那么爱你,而且没犯过任何错误的梅夏娴都亲手掐死,你简直就是个禽兽……”

    伍洁草越说越气愤,她说得枫林早无地自容,他向来做事只考虑当下,除了在战场上偶尔能看到下一步棋之外,日常生活中他太随心所欲,从未反省过自己。伍洁草说着一刀砍掉了枫林早的另一只脚,枫林早疼得哇哇大叫,在地上左右翻滚着。一开始,山庄上有人以为少庄主是怕收留了一位大将军,便得罪了一个国家,大概是要将他送回国,所以对她砍伤枫林早还颇有微辞,可是当听到她那血泪一般的控诉时,人群沸腾了。

    这就是天网恢恢,报应不爽啊,山庄的人甚至鼓起了掌,既然枫林早做下了这么多的坏事,只砍掉两只脚实在太便宜他了。也就是今日,大家同时也改变了对伍洁草的看法,大家从前看她虽然美丽霸气,却也是敬而远之,因为她在刑场上干的那些事,实在是太吓人了。可是今日,他们方才知道原来伍洁草被人贩卖,做了军妓,还被人那般欺负,难怪她恨极了小醋和木添礼,恨极了从雪昭国逃来的得罪过她的人。再仔细想想,对待山庄上的兄弟,伍洁草实在是未有过分之处,可见她这个人也算得上是爱憎分明。

    这时候,惠三冠出现了,他来为枫林早止血。昔日为大将军的枫林早如今竟是如此的狼狈,而曾经身为军医的惠三冠,却已经做了竞云山庄的庄主相公,他依然白衣飘飘,和昔日一样英俊潇洒,枫林早的心头涌起了一股嫉妒之意。他看了一眼伍洁草,忍着疼痛说道:“你不是很爱盛誉斓吗,既然爱他,就该为他守寡,怎么又和惠三冠成亲?哦我知道了,一定是你太淫×荡了,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,难怪最近明艳了许多,我还以为你跟伍洁草不是同一个人,因为你养尊处优,所以看上去高贵一些,敢情都是用惠三冠的精灌溉的啊。万人轮的贱货,就惠三冠一个人怎么能满足你啊,这山庄的男人都把你嫖了百来八十回了吧。”

    “闭嘴!”伍洁草气得走上前,猛地一脚踹在了枫林早的伤口上。她漂亮的鞋子几乎被鲜血浸透了,枫林早再一次疼得几乎昏过去,可他毕竟是沙场上出来的人,身上的伤疤也不少。比起常人,他的生命力更顽强一些,很快他便又忍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万人轮的贱货,万人的轮的贱货,这是事实,你能奈我何,哈哈哈哈……”枫林早从离开军营那一刻,心情就很差,若是条件允许,他真想杀出一条血路,可是现在他已经手无缚鸡之力,只能任人宰割,他也只能过过嘴瘾。伍洁草生气地在他身上又踹了几下,枫林早忽然抓住伍洁草的脚,轻轻地摸了起来,赞不绝口道,“不大不小,握在掌中正合适,这三寸金莲还真是动人,如果砍下来一定会更动人。”

    枫林早说着便用力去拧伍洁草的脚腕,可是他根本就没有力气,伍洁草猛地将脚抽将出来,踩在枫林早的嘴上说道:“你很喜欢是吗,那就让你亲个够!”

    伍洁草狠狠地踩踏了枫林早的鼻梁和嘴巴,枫林早只觉得鼻子一阵酸涩,鲜血便流了出来。枫林早的鼻血混合了鞋子上的血,一起流进了他的口中,他的脸憋得通红,可是伍洁草却还是狠狠地碾着他的脸,似乎无论如何折磨他都不能解恨一般。

    “娘子,可以收手了……哦不,是可以收脚了,你如果一直这样踩下去,鲜血流到他的喉咙里,会把他活活呛死,你可就少了一个玩物啊。他下面流血也流得够多了,再不给他止血,恐怕他也该失血过多而亡了。”惠三冠催促道。不知道为什么,看到昔日身居要职的枫林早被践踏,惠三冠忽然觉得特别快意。大概自己受盛誉斓恩惠太多,他被枫林早害死,自己却不能为其报仇,所以现在才会感觉这么过瘾吧。

    ☆、铁烙之刑

    “下面失血过多?不会啊,我又没伤害他下面,你把他阉了啊?”伍洁草将脚从枫林早的嘴上挪开了,踩在了他的腮上。惠三冠知道伍洁草将“下面”的意思理解错了,正要解释,枫林早却先开始咋呼起来:“伍洁草,你满脑子的想什么呢,果然你不是什么好货,我刚才说得一点也没错,万人轮!”

    “枫林早你还有脸说,如果你不是被你的猪鼻子控制,你又怎么会私买军妓,这个世界上谁都有资格嘲笑我,就你没有。”伍洁草说罢,狠狠地踹了枫林早的胸部一脚,然后便把位置让开了。她还不想他死得这么痛快,她预备折磨他的方法多了去了,哪能让他这么快就闭眼?所以,现在,她要让惠三冠还给他好好止止血。

    惠三冠上了前来,拿出纱布将枫林早的断肢处包裹起来,给他消毒止血。枫林早觉得惠三冠如今依然风度翩翩,可自己却已经只剩下残躯,心中极为不平。待他为自己包扎好之后,枫林早忽然将全身的力气凝聚于上身,然后猛地扑倒了惠三冠。

    “你要干什么?”惠三冠吓了一跳,自己好心好意为他包扎,他可不带恩将仇报的啊。

    枫林早张开口,咬住了惠三冠的脖子,虽然现在他手上没劲,但是嘴上还是有力气的,他要将他活活咬死,他要报复伍洁草,让伍洁草痛苦。

    “住嘴!”伍洁草扯住枫林早的头发猛地一拽,发根传来的疼痛可不似其他,枫林早顿时感觉头皮发麻,可是他的嘴却丝毫没有放松。惠三冠虽然比较文弱,还是不至于不懂得反抗,他用力地拧了一下枫林早的手腕,这样的巧劲制造出来的疼痛,让枫林早顿时浑身无力。而魏风凛,也走上前来,抓准了枫林早松口的一瞬间,一把将他扔出去老远。

    枫林早本就经历了削足之痛,现在又被重重一摔,他感觉整个人骨头如同碎了一般。想当日,他何其风光,无数将士唯他马首是瞻,岂料今日,竟然落得这般结果。他真是恨透了眼前这些日,若是可以,他一定要一把火烧了竞云山庄。

    惠三冠灵活地起身到了一边,伍洁草脸上前看他,她急切地问道:“你怎么样,没事吧?脖子都被咬红了,还流下了牙印,疼不疼啊……”

    惠三冠微微一笑,扶住伍洁草的肩膀说道:“有我可爱美丽的妻子关心,再疼也会忘记的……不过,为了防止得疯狗病,我还是要上点药的。”

    枫林早听到惠三冠骂自己疯狗,他气得想将他撕个粉碎,这是什么世道啊,当日自己做大将军的时候,个个都那么敬仰他,而今自己被皇帝暗算,大家又落井下石。枫林早不知,有的人对他的敬意逐渐消失,完全是因为他个人存在的问题。

    惠三冠说着便去打开了药箱,拿出一瓶药水,打开了瓶塞。伍洁草接过药水,将它滴在棉花做成的棉球上,然后轻轻擦拭惠三冠的颈伤。她的神情很专注,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一般。魏风凛好羡慕惠三冠,能被伍洁草如此上心,可是这山庄上的汉子们,有几个不羡慕人家伉俪佳人呢?

    “把枫林早扔到门外去,免得放在这里碍眼。枫林早,知道我为什么要砍掉你的双脚吗?因为你一直号称自己很牛,有种你就爬出去山庄啊。”伍洁草说完,真的有两个人上来,一人抬住枫林早的头,一人抬住他的腿,将他扔了出去。枫林早再次摔到了地上,好在这次没有刚才那么痛。

    枫林早记得,山庄门虽然高,但是底下有缝隙,只是没注意那缝隙多高,他能不能从下面钻过去。但是能到达门口,便会有希望,总比在这里被人折磨死好。于是他一步步地艰难地爬行着,有人看着他那渺小的身影,啧啧可怜,早知今日,何必当初啊。都说前世今生的因果,可谁又想到,现世报来得更快!

    “他是不是现在很可怜?”伍洁草打量了一下四周,如此问道,见大家都不发话,她又继续说道,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。当我们发觉一个人可怜的时候,往往只看到他眼下有多么让人心痛,却很少去想到他先前做过什么。我之前也有不好的遭遇,在别人看来,也可怜。的确我曾经也有可恨之处,那便是我以貌取人,轻信了贾善良这个败类,才会被他拐卖。”

    虽然山庄上的男人都知道伍洁草曾做过军妓,却不曾有人看不起她,因为她从未自暴自弃过。也有人对她狠辣的手腕不满,但是得知那些人曾经犯下的罪行时,也便不再帮对方说话了。相传,人做了什么坏事,只怕是到了十八层地狱,要经受各种痛苦的刑罚,如今他们所遭遇的,也不过是在人间就体验了一次地狱的味道。

    枫林早爬着爬着,那被包裹住的伤口便磨破了,血液再一次渗透出来,好在惠三冠配的独门止血药,已经让他的伤口很快结痂,虽然那痂并未完全干硬,但至少不会让他大量出血了。忽然,枫林早的手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,他愤怒地骂道:“真是人一倒霉喝凉水都塞牙缝,一块破石头都跑来欺负我了。”

    枫林早抓着石头正预备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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