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情景若是让旁人看了,要惊世骇俗了。
向枫在端木风情的怀里闻着清香,心里一阵安宁。
“傻丫头……。”
说着就抱了向枫到厅里,炭炉上融融的暖意袭来。
“把它还给我好不好……。”向枫别扭钻在她的怀里,别扭的说道。
“什么东西……。”端木风情挑眉,装傻问道。
“恩……。”红了脸,在她的怀里动了动身子,“就是那个脚链。”
她从怀里拿出那个脚链,放在向枫面前,“你说的是这个……。”
“对……。”伸手就去拿,可怎么也都拿不到。“我要……。”向枫一反常态气鼓鼓的说道。理直气壮。
端木风情楞了一下。复轻笑了出来。
感到自己刚才那小女儿家的娇态忸怩……向枫一下倒不好意思起来,便不说话,这才显的藏雪公主架势的稳重。
端木风情将向枫放在椅子上,才注意到她不只衣服穿的单薄,就连鞋袜都没穿。
小心翼翼的将那个琉璃脚链套在她的脚上。
晶莹透剔的肌肤和红色温润的琉璃辉映。
很漂亮。
这样美丽的脚裸果然是适合这串脚链。
“以后都不要再取下来了……,不然就不要见我了……。”端木风情带面微笑,仿佛千层雪的沿线上升起的阳光一样点妆的生辉。
“恩……。”
向枫走到地上,冰凉的大理石映出那琉璃光彩熠熠在自己脚裸上。
里间那点腥红更是夺目。
“取个名字吧……。”高兴的在厅里起舞,开心的问道。
“你们南国不是叫它相思豆吗?”
“是啊……在藏雪这是情人的象征……。”
“情人……”端木风情念着这两个词,“情人……那我们也是情人?”
向枫停了下来,看屋雪纷飞依旧。“我们……不算吧……。”
端木风情走过来,横抱起向枫,看着她的眼,“我们为什么不算,我说算就算……。”
“可我们本就不算……我们都是女子……。”
向枫的眼里带着青烟般的哀愁。那只有藏雪那样的南边国度,才培养出来的如春柳一样的女子。
“既然你说不算,好,那我就让她算……。”说完迈起步子到了门口,就抱着向枫用轻功飞行而走。
“你要去哪里?”她也不挣扎。
“去一个好地方。”脚尖踏过梅花。
“做什么?”
“到了你就知道了啊。”
向枫泯了嘴唇,不再出声,风雪里她的衣带在半空中飞舞而过。
端木风情脚尖轻点,两个人就旋舞着落下。她这才知道来的是哪里,正是“梅香苑”。
不过奇怪的是,前些日子还显的年久样子的梅香苑被收拾的干净,所有的幔帐都已换了新的。连那白玉的台阶都抹的明镜般,更不可思议的是,里面放着所有沐浴所需要的物品。
“这里有人来过。”
“我知道……。”
“不是说擅入者死吗?”
“那些都是守园的。”
“守园的,在那里,我在这里住了这么长时间,倒没有看见过什么守园的。”
“你看不到的……不说这些了……。”
向枫虽然好奇,被端木风情拉到温泉边上。“帮我沐浴……,昨天一夜未眠,累了……。”
“一夜未眠?”
“恩,折子太多了。”
向枫不竟然的感叹,墨诸有端木风情这样连夜看折子的长公主,能不强大吗?再看看自己的父王和藏雪国太子……,藏雪能不破败于人吗?再美丽华贵的东西都要敬献于人。
听到向枫叹气,端木风情回过头来。“现在不许想别的东西。”
她嫣然一笑,“好。”
端木风情看着痴了,抱过向枫来。“你总让我痴……。”
手已解开向枫的腰间的衣带,那轻绢的外衣已褪了在地上。里面贴身的衣物,隐约的看到胸前两点。
端木风情的一只手从向枫的颈项耳后开始下移,啃着裸露在外的锁骨。另一只手隔着衣服,在她的胸前揉捏着。
冷意和一股股颤栗的酥麻感,向枫已觉得整个人都麻痹了。不自觉的发出咛嘤声。
患得患失的快感,她只想贴着端木风情更近一点。
手也是匆忙样的在解端木风情的衣物,却怎么也解不开,脸涨的通红。惹的端木风情宠腻的笑起来。
端木风情的手已在向枫的背后解了内衣的带子,这下向枫整个人已经的站在她面前。如雪的柔嫩肌肤,晶莹透剔。脚上的红色脚链更是让人觉得兴奋。了嘴唇,下腹一股热流战栗快速扩散开来。
向枫这半天才解开了端木风情的衣带,厚重的锦缎华衣下,竟再无一衣物。
不等她再有什么反应,端木风情已经封住她的唇吻,舌尖绞缠。向枫双手放在端木风情光洁的后背,紧紧的抱着她,两副妖娆的侗体仿佛已然连在一起了一般。
当火烧般发烫身躯再也不能满足亲吻之后,端木风情压了向枫在大理石的地面上。
向枫的眼再也不清澈,里面盛满了浓烈如酒般的情。
轻咬着向枫胸前的饱满,手在下腹搓揉。向枫更是撩的难忍,端木风情却就是不去安慰下面都已经膨胀的花胲。
卷一·破碎的华章第六章
幔帐外,雪丝毫不见停的迹象,杂乱的纷飞……
向枫忍的已受不了,眼都快滴出泪来了。端木风情的手才开始慢慢的滑下。
只觉得端木风情的手仿佛带着一股清凉之意般,向枫才仿佛得到舒缓。下面都已在端木风情的手下全湿了。
“啊……。”一阵阵的声音在梅香苑中传出。
里面是两具绞缠着火撩般的侗体。
“啊……啊……”向枫终于在端木风情的手下解放,一**的快感,仿佛将她整个人都湮灭了去。
温泉里,向枫如水凝般的肌肤,迷蒙的眼帘……。在端木风情的挑拨下是沉沦的娇吟。
“咳咳……。”向枫抱着光滑的小暖炉,傻傻坐在门口的槛上,看着外面被雪色包裹着仿佛盛装一样的梅花。
就不知道她看的到底是不是眼前的美景。
音韵一边拉着彩衣,一边道,“快点快点……。”
真是丝毫没有公主的端庄形象,彩衣摇了摇头,拿她没办法,“已经很快拉,再走的快些,我可要摔倒了……。”
“我都好长时间没看到过师父了……你知道吗?以前她就好漂亮了。”音韵忽然停下来对彩衣道。
她这一停,彩衣差点撞上她,“那你怎么不去看她……。”
“你不知道拉……自从父王收师父为义女之后,皇姐就不许人家去看师父了……。”
“哦……。大表姐……不许你去看她?那怎么今天又要你去看她呢?”
“我也不知道皇姐在想什么啊。不过人家好长时间没看到师父了,嘿嘿……还是走快点吧……。”
“恩,好……。”
说着两个人已经从战殿的后园到了梅园的门口。
“哇……好漂亮。”
音韵和彩衣皆发出赞叹声。
“难道你以前从来没有来过吗?”彩衣大为不解。毕竟音韵身为王最疼爱的女儿,同时又是长公主最宠的妹妹。
音韵嘟起嘴来,指着边上“梅园重地,擅入者死”的牌子。“看到没有,除了大皇姐之外,这里是不许任何人进来的。”
“为什么啊!这里这么漂亮……。”彩衣转头看里面银色一片的世界,脱离于这墨诸皇宫的美景仿佛人间仙镜。
“我也不知道,据说这是我母后死前的遗愿。除了我皇姐之外,不许任何人踏进这梅园半步……。”
“难道这么多年来,就真的没有人进来过吗。”
“有啊!死了而已……。”
“啊……。”彩衣张大了眼,甚为惊讶。
“在我很小时候,经常有些部落想来刺杀我父王,那些人看梅园这边没有士兵看守,所以就往这里逃了。那些宫廷侍卫看到刺客逃到这里,都是不会进去搜查的,除非他敢违抗已故王后和我皇姐的意思。虽然是这样,第二天,人们都会在梅园外看到刺客的尸首。久而久之,在帝都没有人敢进这梅园。”
彩衣抬头看了看梅园这两个字,顿时才觉得这地方的不简单。
“那你师父怎么会住在这里?”
“我也不知道。据说是皇姐跟父王请求的。好像说是师父的母亲以前和我母后是闺中密友,这梅园就是母后生前为她所建……父王向来不管这梅园之事,这里一向是皇姐做主的。既然是皇姐的意思,师父当然会住进来。”音韵说的理所当然。
这个时候彩衣才感受到端木风情在墨诸国势力的强大,原本还担心大表姐的皇位会受到莲贵妃的影响。
可是根据刚才听音韵这样一说,大表姐的胜算无疑更大。
“我们进去吧……。”
虽然以前见过藏雪国那个枫公主一面,但是这会儿却更好奇了。
大表姐似乎特别重视这个人。
音韵越往里走,开始嘀咕的抱怨起来。
“皇姐好过分,这么漂亮的地方,她以前都不让人家进来,还吓人家说这里会有黑衣人来把我抓走,就再也见不到她了……。”
“别抱怨拉,你这不是进来了吗?”
“啊……。”
彩衣见音韵突然顿住了,也顺着她的视线看去。
雕栏玉砌的宫殿口。白衣拖着跟地上素白的雪连成一色,仰望着天空的侧脸,如同这满园的梅一样的清冽美丽。
风绝绝,衣飘飘。如画中人一样的可遥而不可及。
才这段时日不见,她美的光华闪闪。
听说她的母亲是藏雪国第一美人。藏雪地处江南,那里的女子本来就沾了水泽般的柔媚美丽,她身为藏雪的公主,自然多了份华贵。
“师父……。”
音韵开心的喊着冲过去。
向枫看着音韵,也是高兴,站了起来。张了双臂就抱住了音韵。“音韵……好些时间不见了,长高了……。”
“那是当然,将来我会长的比皇姐还高。”
向枫点了点音韵的鼻子。“小丫头,还是毛毛躁躁的,小心你皇姐看了不高兴。”
音韵不高兴,“怎么每个人都这样说吗?”
这个时候向枫才看到音韵身后一个穿着白色大氅的少女。那少女也正以打量的眼神看她,向枫回了一个轻朗的笑容。
“音韵……也不介绍下客人给师父……。”
音韵开心的跑到彩衣边上,拉了她到向枫边上。“师父,她是我舅舅的女儿,鸾荣国的彩衣郡主。”
说着又回头对彩衣道,“师父的棋艺很好哦,比封肆还厉害……。”
“早先听长公主提到过彩衣郡主,今天一见果然是美人。”向枫看了眼前的少女,高贵的气质中带了份书卷味,甚是喜欢。
鸾荣在四国中是顶顶有名的礼仪之邦,重视学识礼仪。
“枫公主过奖了,彩衣倒是常常听音韵说起你美丽和高超棋艺呢?”
彩衣只觉得喜欢她的笑容,没有皇家的虚伪。
“不要站在外头了,天凉……进来坐吧……。”刚说完话,又咳嗽了两声。
“师父,您生病了啊!怎么搞的。”
向枫一听这话,心里想着那天,端木风情对自己……脸立刻红了。
正寻思着不好开口说。
“好香……。”彩衣一进门,只觉得闻到一股清香味。
“是啊,是啊!好醉人的香味哦。”
音韵的心思转的快。向枫松了口气。
“这是藏雪国的一种煮酒,叫雪酿。最适合在冬天寒冷的时候煮来喝,驱寒的。我去年冬天酿下了几坛,这些日子有些咳嗽,所以叫小青煮来了喝。”
“那我一定要尝尝……。”音韵开心的道。
“大表姐可我叫我看着你。”一边彩衣这才说话了。
音韵听了这话,一脸痛苦和讨好的看着彩衣。“彩衣,我的好彩衣,就让我喝一点吧,皇姐不会知道的。”
北方人生来好酒,音韵生在王家,对酒也有着遗传性的喜好。
彩衣正犹豫着。
向枫说道。“彩衣郡主……这雪酿口味比较清醇,喝一点是没有关系的。”
“呐……师父兜了,彩衣……。”音韵又拉着彩衣的袖子。
“好吧,枫公主都开口了,就依你了。但是只许喝一点哦。”彩衣也拿她没办法。又转头过来对向枫道。“我们年龄相当,你就叫我彩衣吧。”
“好,那你不要叫我枫公主了,直接叫我向枫就好了。”
音韵看着她们聊的开心,在一边苦着一张脸来。“那我不是吃了大亏……你直接叫我师父叫向枫,我……。”
彩衣敲了一下音韵的头,“丫头,我本来就比你年长,论年龄,你该叫我表姐……。”彩衣难道俏皮。
“是,是拉……。”
看着音韵懊恼的样子,向枫和彩衣都笑了起来。
几个人刚在屋里大暖炉边坐下,外面又开始下起雪来。
音韵在屋子里看到凤尾琴,闹着要听向枫奏琴。
向枫呦不过她,只好奏了一曲。
端木风情正在战殿里批奏折,这琴声从梅园飘进她耳中。
放下了笔,打开门,外面雪下的大。就静静的听着那飘来的琴声,仿佛这世间除了这点琴音,再也无它。
等琴声停了下来,她又移步进来批折子。
天就这样渐渐暗了下来。
等侍女来给端木风情点蜡烛的时候,她才想原来天色已经晚了。
又吩咐了晚餐要在梅园用,便急匆匆的赶去了梅园。
梅园
向枫和音韵、彩衣三个人围着火炉一边聊天,一边品酒。
彩衣和向枫下棋,彩衣败了在向枫之下。直呼也要拜她为师。大家一阵笑闹,好不开心。
等端木风情来的时候看的便是这般光景。
烛光下,向枫的脸上被火烤染驼红,脸上的笑容充满了活力,不再冷冷清清。
等端木风情跨步进来的时候,向枫抬眼看她,脸上红晕的更加厉害。
“皇姐……你也来拉,师父这里的酒好好喝哦。”
音韵虽然喜好酒,但是酒量实在小的可怜。向枫和彩衣都喝的比她多,一点事也没有,就她有点迷糊了。
端木风情板起脸。“谁准你喝酒的。”
彩衣连忙站了起来,“大表姐,是……。”
她还没说完话,向枫也就站了起来。
“大家今天玩的开心,我就让音韵喝了几杯。”
音韵虽然迷糊,这时候也威慑于端木风情,站在一边不敢讲话了。
“好了,这次就算了,下不为例。你看看你,一喝醉,哪里还有公主姿态?”
吐了吐舌,音韵的样子看起来甚是顽皮。引的端木风情只得无奈的摇头,对于妹妹的宠溺之情更是明显。
“好了,你今儿个的功课做完了没有。”
“啊……。”音韵傻眼了,连忙拉着彩衣。“彩衣,对了,我们还有别的事哦,那个皇姐、师父,我们先走了。”说完连忙拉着彩衣,跑的比兔子还快。
弄的彩衣还没来得及跟向枫和彩衣打招呼。
音韵和彩衣刚一走,端木风情就揽过向枫的腰,“有没有想我。”
“恩……。”
向枫看向端木风情的眼不再清澄,那眼里炽烈华华,有一种比酒更浓的东西。
看着这样的眼神,端木风情那里还自恃得了,抱着向枫,磨挲着她的嘴唇……
“可喜欢我这样。”
“恩。”
说着就抱起向枫,进了里屋。
那天彩衣和音韵在回去的路上遇到了一个俊美的少年——四皇子信町。
一个半月后。
天早已不再下雪,春光无限,暖意融融。
王的身体越来越不行了,时常在梦里喊着已故王后的名字,所有人都能很明显的感受到王生命的消逝。
正当莲贵妃着急的时候,南疆那边端木澈果然被发现了。
这南疆虽说兵符在其它人手中,但将士的心始终还是在端木澈这个年轻的皇子身上的。
三年前。
端木风情带着比自己还小上几个月的端木澈去南疆攻打藏雪国,南疆的士兵皆是一副朝廷简直拿他们的生命开玩笑的样子。
等端木风情到了,一个个这才威慑在长公主的威严下。
藏雪国一战之后,南疆的士兵莫不是对长公主崇拜至极。这里的大多人都是要拥护端木风情为女王的。
二皇子端木澈经过这一战之后,也开始蜕变成一个大人。
端木风情回帝都的时候,他留下来驻守南疆,士兵们对这位年轻的皇子也是敬重万分。是以虽然没有兵符,但南疆还是控制在端木风情手中。
她本来派端木澈去南疆,就是为了防止最坏的结果。
以战争来解决一切。
王已好多天没早朝了。
这边南疆出了事,传了端木风情在御书房见驾。
“咳咳……。”端木风情在外头就听着一阵咳嗽声,皱眉进来了。跪下,“父王……。”
王见了端木风情,脸板了起来。从桌上拿起一封书函,往地上一扔。
“是你叫澈儿去南疆的。”
“是的,是皇儿让他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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