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琢磨,一定要给老板一个教训,昨天沈文信一刀劈了鼻尖几公分处的马峰,那种惊心动魄的感觉犹在心头。
屈大龙不动声色,拔出这把朴刀,摆出一副驾驶,沈文信一看,找不出破绽,暗道:“这小子应该练过这类的刀法,真打起来,好像不是菜啊,算了,我使阴招!。”
“哎哟喂!大龙,我不行了,你在这里舞刀,我去上趟茅厕,不用等我了,我拉肚子!”屈大龙看着沈文信离开了,愣愣出神,喃喃自语道:“又来这一招?打不过早说啊,害我宝瓶气都凝聚了,白费功夫!”
在远处观察屈大龙舞刀的姿势,气势如虹,如入无人之境,大开大阖,耍得那个叫威风八面啊!
“好险我跑得快,这家伙可是被鲁正德冠名为特级保安级别的,跟他打,我不找死吗?以后还是玩单机得了,动刀动枪的,伤感情。”不是沈文信不敢和屈大龙正面对决,而是考虑到没必要使用全力,或者说打红眼了,什么都可能发生,最主要的是,这门刀法,莫名其妙的学会了,并没有融会贯通。
借故上厕所的沈文信,实际上是按照记忆,找到了隐居老人的住所,敲了敲门说道:“老先生,晚辈又来打扰了。”
门内传来一阵洪亮的声音,说道:“小友来得正好,再来一局?”
“乐意奉陪。”沈文信说罢,老先生焚香倒茶,两人以正坐的姿势开始对弈,按照老规矩,还是沈文信执黑先行,老者执白后走。
这次端正了态度,精神高度集中的沈文信,不会开局不利了,稳扎稳打布局,对面的老者会心一笑,一副了然的样子。
前五十手两人都下得很稳妥,相比较来说沈文信的谨慎,如临大敌的感觉,老者却淡然了许多,时不时抿一口香茶,沈文信却连动都没动,专心致志看着棋盘,思考对策。
“小友放轻松点,棋道需要用心体会,慢慢专研,华夏不是有一句谚语叫做‘心急吃不了热豆腐’吗?”
“这个我晓得,而且我亲自动手点过豆腐,老先生您知道卤水点豆腐的来历吗?”
“嗯,传闻是古代华夏先人,无疑中把卤水掺进了豆浆之中,凝固结成了世间上最海纳百川的豆腐,我说得对吗?”
“老先生学识渊博啊,不过,白醋也能点豆腐,您相信?”
“哈哈,恕我老朽孤陋寡闻,还真没听说过有人用白醋点豆腐。”
“在华夏的农村里面,有人用传承几百年的酸浆点豆腐,这种豆腐滑腻异常,入口即化,深受人们的喜爱,那个村的人,每次点豆腐都会取上了年头的酸浆,而酸浆就是一种酸性的绿色食品,与白醋一样都是酸性的,所以酸浆豆腐的做法,无非是首次点豆腐用白醋,下一次则用沥出的浆水,发酵为酸浆,这种纯天然的豆腐,也不知道您吃过吗?”
沈文信说着说着,下了一手棋,老者还在思考着如何用白醋点豆腐,没料到沈文信已经趁虚而入了,习惯性下了预判的一手棋,刚落下子,松手之后,一看局势,拍了一下膝盖,说道:“小友的计谋果然高明,转移我注意力,调虎离山啊!高,高!不过你以为胜券在握了?”
“不敢,不敢,晚辈只是尽力而为,局势如何还要等下完才知道,老先生如果想吃华夏独有的酸浆豆腐,改日我亲自做一块送上来。”
“有心就行,我们专心下棋吧。”老先生失手了一步棋,中盘被沈文信压制住了,大局虽然没有尽在沈文信掌控,其实也就是时间上的问题,沈文信很期待老者如何解脱困境。
“不能高兴地太早,虽然老先生失误了一步棋,但是目前大势没定,所以要稳妥点。”沈文信步步为营,扎根棋盘之上,黑子犹如铁索横江一样,截断了白子的去路,使得老先生第一次皱起了眉头。
那步棋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,要填补这个空位,需要看收官阶段了。
沈文信引以为豪的收官能力,让老先生体会到了,不过棋力的差距,在这个时刻终于爆发了,老先生还是一步一步地建立了一个优势,在中盘的时候,沈文信以小比分落败,输了3目左右。
“老先生棋力之高,令晚辈敬佩不已,中盘的一个失误,居然在收官的时候翻盘了,实在让我难以想象。”沈文信痛定思痛,发现收官并没有出错啊,老先生怎么翻盘的,他现在都搞不清楚。